溫柔行走大地

發稿時間:2014/12/06
溫柔行走大地
溫柔行走大地
作者|喬夫.道格利希
譯者|鄧伯宸
出版社|立緒出版
出版日期|2014/11/07

  對於想要突破一成不變、踏出安逸區的人來說,這是檢驗自己有沒有冒險因子的必讀書籍。作者穿越兩萬五千英哩路,從西非到南極到好萊塢,這段經歷讓他深深體悟,宇宙自會創造讓個人成長的環境,個人也會因此意識到自己與大自然的連結和對大自然應負起的責任。

文章節錄

《溫柔行走大地:生態、環境、反璞歸真之旅》

期待奇蹟

不要懷疑,一小群關心的人可以改變世界,世界向來就是這樣的。

          ——瑪格麗特.米德(Margaret Mead),人類學家

  我的整個世界正處於劇烈改變之中,對於這股動力,我心懷感恩——同時,我也感謝,當芬德角社區五十週年慶,並在推動正向改變及和諧永續新生活上形成一股力量之際,自己能夠參與其中,成為積極的一員。

  一九六二年十一月十七日,桃樂絲.麥克里恩與彼得、艾琳.凱迪夫婦帶著三個兒子,開著今天大有名氣的那輛拖車初次抵達芬德角停車場,何曾知道他們將成為核心,組成一個精神取向的社區,名揚世界,與轉化同義,為喚醒人類最崇高的潛能獻身。

  半個世紀後,對我及許多其他人來說,這裡無異一個啟蒙之地,一項正在進行及發展的實驗,一次追求更高覺悟的努力。如同愛奧納島,這裡也被視為地球與世界上部分「光網」的能量來源。蘇格蘭蓋爾語(Gaelic)Traigh Bhan(翠邦)意義深遠,意思是「白灘」,是同一年由潔西卡.費瑞拉(Jessica Ferreira)取的名,並用來當作一處靜修的精舍,向世界散發愛與祝福。

  一九七一年,潔西卡年將八十,將精舍贈送給芬德角的新生代,凱薩琳與羅傑.柯里斯(Katherine and Roger Collis)。他們覺得,這座精舍的贈與應該具有更廣泛的用途,好讓許多將來會到愛奧納島來的人使用。在他們的安排下,房契轉讓到了芬德角基金的名下,確定成為社區的永久財產。

  就在數天前,我在芬德角認識了這對正準備慶祝結婚四十週年的夫妻。對於他們雖然已經不住在社區,但仍然繼續付出愛與服務,做出慷慨無私的奉獻,表示了極大的敬佩。

  說是緣分,或其他什麼的都好,總之,有人臨時退房,意思就是我可以在愛奧納過年,安靜評估自己的人生,並撰寫這本書的最後章節。也就是在這裡,翠邦精舍,景觀優美,鄰近的木爾(Mull)與埃萊(Erraid)諸島一覽無遺,在我出發走朝聖之旅前六個月,參加了一次冥想靜修。

  這期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,我心想,來年的美國徒步之行定將可觀。

  坐在精舍,聽風聽雨,腦子裡則響起一首歌,芬德角之前一個女歌手伊莉莎白.羅傑斯(Elizabeth Rogers)寫的:

  是的,生命始於當下,把握機會學習,放你自己自由

  盡情創造,切莫等待,全心投入

  明日或已太遲,不再遲疑,起而行動……

  時機不再,而她的歌有如喚起行動的號角,從另一個角度看,則提醒我最近幾個月來世界上所發生的重大事件,諸如平常百姓起而要求收回權力,挑戰富有的少數人對地球資源的控制。

  歷史告訴我們,凡正確的終必得勝,教訓斑斑可考,包括奴隸制度的終止、民權運動的興起及種族隔離的廢除。最近,有更多的政府及獨裁政權遭到推翻,我們也看到了佔領運動的興起,風起雲湧一如其喊出的口號:「勢之所趨,其誰能擋」。

  在我自己的人生中,我已經看到歧視的意識形態種族隔離遭到廢除,見證了世界上名聲最為卓著的囚犯走向自由。

  因此,我對未來是樂觀的,我們下一個重大挑戰,則是因為生態系統的破壞及喪失所導致的生態滅絕對土地、水和空氣所形成的威脅,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貪婪,對物質財富永無有止境的欲求。

  律師鮑麗.希金斯(Polly Higgins)已經對聯合國發出呼籲,生態滅絕應該列入國際法,等同於種族滅絕罪、違反人權罪、侵略罪及戰爭罪,視為對和平的威脅及危害。

  在《重生》雜誌的一篇文章中,她大聲疾呼:「這個世界餵養我們,給我們一切所需,讓我們得以在安定和諧中生活,沒有了它,我們馬上也會毀滅。我們的生存權已經遭到抹除的威脅,但我們仍然繼續視而不見。

  「我們稱之為家園的這塊土地是神聖的。所有這一切很輕易地就遭到糟蹋,成全了少數人的利益,卻要地球上更廣大的人群付出代價。」

  謝天謝地,這世界上還有像鮑麗這樣有遠見的人,同時也要感謝那些個別、集體為公益付出的人。在芬德角,我就發現了許多這種人,在一個沒有教條的地方,心甘情願地為二十一世紀心靈旅人所面對的種種問題盡一份心力。

  我相信,按照我們所知道的方法,透過簡單的及永續的生活,我們也可以做出貢獻,事實上,社區已經獲得公認,在已開發世界中是生態足跡最低紀錄的地方之一。

  自從在芬德角找到一席之地,我的生活完全改變,我的碳足跡急遽縮減。青少年時期以來,我第一次沒有自己的車,也很少開車,儘管它仍然是我的所愛之一。如果有人往來因弗尼斯機場(Inverness Airport)要搭便車,如果他又有車的話,我願意效勞。

  想起來都覺得有趣,在我以前的世界裡,身為一個搭乘噴射客機滿天飛的賽車記者,幾乎任何新車,不論在哪裡,只要我想,我就可以開。如今呢,身為一個志工停車服務員,任何時候只要寰宇堂有大活動,我就要隨時待命。在南非家鄉,停車服務員大多是流落在外,找不到其他工作的貧困黑人才做的工作。

  我不願意再被隔絕在金屬、玻璃與塑膠的車殼中,因此,無論去哪裡,我都走路或騎自行車,開心自己的雙腳還能那麼有效率地把自己帶到那麼遙遠的地方。活著有一個健全健康的身體,真是福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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