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這正是山的魔力,台灣黑熊與美洲黑熊,這些本來就在的,或是外來的,甚至如我這樣匆匆來去的旅人,它都能包容一切,而能留下的是什麼樣的身影,時間永遠公平。
「打包全世界的知識,再用最有效率方式傳遞到全球每個角落」,這個當前網路生活的日常,129年前便已有跨國知識界串連,想透過紙卡實現。走進比利時Mundaneum博物館,當時的烏托邦理想,仍留下許多深刻足跡。
踏進「蘇珊喝茶」,感覺像是回到澎湖二姨媽家。磨石子地板,古早味浴缸加上具有時代感的鐵窗花,即使漆成綠色的也一樣古典。店主人不是別人,是屏東潮州知名的金弘麻油花生行第三代黃筑憶。
呂哲文是台灣第一代曲棍球國手,40年間牽線許多台灣隊伍來美國參加曲棍球賽,「我每年都盯著旗桿看,我都請僑胞來看比賽要帶著國旗,一看到旗桿上國旗被拿下來,我就請大會再升上去。」
沿著濱海公路逆時針地一路南下,時而停下以手機紀錄著路邊風景,轉個彎通過鵝鑾鼻迎接太平洋,蔚藍壯闊的海洋令人感動。
等待拆除作業的過程,在工地一角注意到散落的傢俱,以及個人物品集中在黑色塑膠袋裡,居民跨過堆積的物品一陣翻找,最後離去。
場邊的小球迷舉著加油海報,小小球迷的加油身影與持球的老將,形成溫暖的對比。
佇立在街角的雕像,無辜被封鎖線纏繞,一名街友與之面對,彼此心心相映,惺惺相惜……同是天涯淪落人,也許特別能理解各自的處境。
維護古蹟、讓人類文明遺產得以保存,應是世界趨勢,也是一種普世價值。然而在台灣,古蹟幾乎不時傳出被燒、被毀的噩耗,百年來被燒古蹟多達150多處,即使到了21世紀仍有160處古蹟遭破壞,令人感到不可思議。台灣古蹟如何遠離這樣的宿命,又該如何拋開「對古蹟最不友善國家」的惡名?
《文資法》修法將「歷史建築」及「紀念建築」在獎勵方式拉高到古蹟的位階,修復及保存的要求卻未能比照古蹟,學者期盼《文資法》第24條盡快將「歷史建築」及「紀念建築」納入。
李乾朗認為,會說故事的房子才叫古蹟,如果這間房子沒有故事,沒有和民眾記憶的連結,就算修得很漂亮,也很難和這片土地產生共鳴。
同份工作做了25年,或許不斷挑戰自我,才是持續熱愛同一件事的秘訣。
人生如潮水漲退/情緒的波瀾終會褪去/清晨曙光 暗夜星空/希望夢想 成功失落
確實,大家往往很難看到那些內在的東西。「大腸王寶寶」存在城市內裡之處,學生嘻笑打鬧的回家小徑,或是包容各地足跡的天橋,那些地方看似微小,看似不足為奇,儘管沒有門面光鮮亮麗,卻如心腹默默支撐城市運轉,也往往是不可或缺的一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