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尋找風景的過程,看作是⼀場永無⽌盡的旅途,有時未必要孤單前往,而是更喜歡⼀個⼈,進入那種放空,拍下感受性的事物。
美術館裡的一切都是藝術品,當解說人員也完全融入館中氣氛,誰說這不是行為藝術……
旁觀者看別人的愛情,是夕陽還是黃昏,只能各自解讀。
在南部縣市的一場造勢場合,我從高點俯瞰晚上即將舉辦的選舉造勢晚會,選舉人的旗幟、紅色塑膠椅凳,整齊擺放排列,猶如苦心孤詣的一畝田……
作為菲律賓的街頭霸王,「吉普尼」每天載著學生、上班族、建築工和買菜主婦,穿梭在大街小巷,只需要13披索,就能帶著整個國家動起來。
正值印度重要節慶「排燈節」期間,這項如同台灣人過農曆新年一般的節目,象徵光明戰勝黑暗、善良戰勝邪惡、知識戰勝無知,在印度文化中有深遠的含意,排燈節對不同地區、宗教的人,也有不同的意義……
聖‧克萊爾能夠在一個交響樂團擔任音樂總監35年,屹立不搖,持續帶給社區與世界新活力,即使不在國際樂壇當紅炸子雞之林,但他不曾消失的熱情,已經在古典音樂史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椰棗在埃及,不僅是一種美味營養的水果那麼簡單,椰棗果和椰棗樹不僅深植於埃及的歷史和文化中,其價值和地位也持續以豐富的面貌,深刻反映和體現在埃及人民的日常生活中。
野台戲的悸動,不因時代變遷而褪色,不因3C與科技占滿人類生活而走樣。不怕沒人要看戲,只怕沒人要下鄉演出。免費的最貴,看似不花觀眾一毛錢的戲,卻可能因演出團隊的資源短缺與人才培訓的無以為繼,使得文化扎根的希望工程成為夢幻泡影。
紙風車劇團之於台灣,就像《太陽的後裔》那位愛國的軍官劉時鎮,那樣愛著他腳下的土地。
對戲迷來說,能近距離看到表演藝術團體來到鄉下演出,機會難得;對劇團來說,每一次下鄉又何嘗不是走入群眾、臨場應變以及接地氣的充電之旅。每一次向民眾遞出說帖,告訴大家該如何欣賞表演,如何約定下次再見的機會,做的都是更長遠的藝術扎根工作。
如果說APEC在舊金山身上施展了什麼魔法,不是改變社會沉痾,也不是創造可觀效益,應該是讓人們願意持續相信、並找尋這座城市曾有的堅韌與風華。
總統府前南廣場上,按了數百張、千張的快門,回頭仔細審視記憶卡裡所有影像,這張聚焦在體操協會成員背影,神態自若地面對群眾,身上的表演隊服在太陽下、色彩如此豔麗。
對沒有看過《魔法阿媽》的人來說,要把阿媽賣掉,乍聽實在是有些莫名的想法,不過這一切都是其來有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