佇立在舊衣回收箱旁的玩具,守如忠心的護衛犬默默守護。在遺棄與待回收之間,依然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。
我們到底在吃烏魚子?還是在咀嚼現實?
90+組的蒙古阿公,與其他80+組的阿公們一起同場競技,蒙古阿公自起跑就一路領先,在抵達終點前還加速衝刺,驚得我下巴都快掉下來了。
茫茫人海中一個小身影抓住了我的目光,因為他的表情說出了很多人的心聲……
立陶宛冬季冗長,過去缺乏冰箱保存,於是人們以鹽醃製食品,再經煙燻脫水,不僅能延長保存至冬季食用,也方便遠途運輸,以出口到歐洲其他地區。久而久之,煙燻不僅是保存手段,更演變為一種飲食傳統。
川普重返白宮以來,週間幾乎每天都有公開活動,屢屢利用這些場合接受媒體提問,也多次在空軍一號與媒體記者對話,被形容為美國史上「最透明、最平易近人的總統」,但實際情況又是如何?請看中央社駐華盛頓特派記者的報導。
黃武山帶著「山宛然」跑遍全台200多所國小,當初在國小校園裡被布袋戲電到的小學生,如今在各處校園裡用布袋戲電小學生。
1960年比屬剛果獨立前後,滿載家鄉期望的剛果人來到布魯塞爾留學,卻因白人歧視而很難租到房子,1961年在慈善團體協助下興建了「非洲之家」宿舍,圍繞著生活所需的商圈便開始成形……
1989年,台灣政治解禁,黨外運動初獲階段性成果,加上當年中國發生六四天安門事件,社會對白色恐怖餘悸猶存,威權陰影猶未散盡。《悲情城市》在台灣的轟動,讓它不只是一部電影,更是一個社會現象。
1989年《悲情城市》在威尼斯影展中榮獲「金獅獎」。曾背負「票房毒藥」罵名的台灣新電影,第一次在地位崇高的歐洲三大影展獲得首獎,這是台灣影壇與文化界大事,但《悲情城市》並非橫空出世,金獅獎的背後,有著一段近7年的國際影展路。
《悲情城市》拿下金獅獎,侯孝賢所代表的「台灣新電影」在國際上獲得有力背書。他寫著,「就在最絕望的時刻得獎了,我忍不住想大哭一場。」
《悲情城市》上映30年,站在時代肩膀上的青年創作者,現在怎麼看《悲情城市》與侯導的影響?來聽聽李中與廖克發怎麼說。
滅火器與林夕合作的歌曲〈雙城記〉,電吉他爆裂的旋律是熟悉的《悲情城市》。 滅火器樂團的楊大正、將《悲情城市》推向國際的香港影評人舒琪,悠悠談起台港深埋在哀愁中的民族認同。
設計不只是帶來美學創意,也具有扭轉人心的力量
他笑了,說自己是自由派,平日最愛閱讀歷史人文類和政治類書籍,「我太喜歡研究政治了,所以寫什麼到最後都會和政治有關係」
曾經的勇敢,困在灑滿陽光的森林
影像總是隨著時間、空間產生不同的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