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樂劇《後生》,是一齣從頭到尾都在問問題的戲,不只對京劇、對傳統藝術的未來提出精準扣問,更直指現代人在理想與現實間掙扎的矛盾……
明華園戲劇總團重製經典劇作「界牌關傳說」,由當家小生孫翠鳳領軍,攜手明華園藝術家族新生代演員共同演出;孫翠鳳說她超級開心,「因為全都是青春的肉體與我一起表演」。
少年Pi的奇幻漂流劇場版,美國大都會博物館名作展,礦工畫家洪瑞麟特展,侯文詠「變成自己想望的大人」……
聖‧克萊爾能夠在一個交響樂團擔任音樂總監35年,屹立不搖,持續帶給社區與世界新活力,即使不在國際樂壇當紅炸子雞之林,但他不曾消失的熱情,已經在古典音樂史上有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椰棗在埃及,不僅是一種美味營養的水果那麼簡單,椰棗果和椰棗樹不僅深植於埃及的歷史和文化中,其價值和地位也持續以豐富的面貌,深刻反映和體現在埃及人民的日常生活中。
這場別開生面的劇場,不管詩人在場或不在場,詩都是要傳唱的,都是要撥弄心弦的,都是要野蠻生長的,然後跳脫文字的牢籠,長出自己的姿態……
立陶宛冬季冗長,過去缺乏冰箱保存,於是人們以鹽醃製食品,再經煙燻脫水,不僅能延長保存至冬季食用,也方便遠途運輸,以出口到歐洲其他地區。久而久之,煙燻不僅是保存手段,更演變為一種飲食傳統。
1989年,台灣政治解禁,黨外運動初獲階段性成果,加上當年中國發生六四天安門事件,社會對白色恐怖餘悸猶存,威權陰影猶未散盡。《悲情城市》在台灣的轟動,讓它不只是一部電影,更是一個社會現象。
1989年《悲情城市》在威尼斯影展中榮獲「金獅獎」。曾背負「票房毒藥」罵名的台灣新電影,第一次在地位崇高的歐洲三大影展獲得首獎,這是台灣影壇與文化界大事,但《悲情城市》並非橫空出世,金獅獎的背後,有著一段近7年的國際影展路。
《悲情城市》拿下金獅獎,侯孝賢所代表的「台灣新電影」在國際上獲得有力背書。他寫著,「就在最絕望的時刻得獎了,我忍不住想大哭一場。」
《悲情城市》上映30年,站在時代肩膀上的青年創作者,現在怎麼看《悲情城市》與侯導的影響?來聽聽李中與廖克發怎麼說。
滅火器與林夕合作的歌曲〈雙城記〉,電吉他爆裂的旋律是熟悉的《悲情城市》。 滅火器樂團的楊大正、將《悲情城市》推向國際的香港影評人舒琪,悠悠談起台港深埋在哀愁中的民族認同。
設計不只是帶來美學創意,也具有扭轉人心的力量
他笑了,說自己是自由派,平日最愛閱讀歷史人文類和政治類書籍,「我太喜歡研究政治了,所以寫什麼到最後都會和政治有關係」
曾經的勇敢,困在灑滿陽光的森林
影像總是隨著時間、空間產生不同的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