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巴黎文化奧運,台灣將大陣仗參與,包括22個表演團隊、120多人,7月27日到8月10日每天都會有3到5場的表演。
很多房子修失敗了,是因為原來的感覺不見了,王金生說:「就好像老人家在家裡一樣,一定有個味道,我希望修好了以後,這種老人家在房子裡的感覺還在」。
這間茶館賣的不只是台灣手沖茶,柯舜耀和他的團隊更想把茶館打造成為推廣台灣的文化據點,店裡擺放了介紹台灣的英文、泰文和日文書籍或小手冊,茶館也不定期舉辦和台灣有關的活動……
同份工作做了25年,或許不斷挑戰自我,才是持續熱愛同一件事的秘訣。
承載著台灣人棒球夢想的大巨蛋,不受風雨氣溫影響,終於順利完成第一個國際賽事,還邀請了王貞治先生開球,更有上萬球迷見證這一切。
或許藝術只是手段,環境與社區才是重點。用藝術播下的種子,已經慢慢萌芽,漸漸成為人們期待的活動……
飯店裡的宗教活動,辦在不同宗教的節慶場合,一點都沒有違和感。宗教自由的真諦,在台灣充分體現。
人生如潮水漲退/情緒的波瀾終會褪去/清晨曙光 暗夜星空/希望夢想 成功失落
1989年,台灣政治解禁,黨外運動初獲階段性成果,加上當年中國發生六四天安門事件,社會對白色恐怖餘悸猶存,威權陰影猶未散盡。《悲情城市》在台灣的轟動,讓它不只是一部電影,更是一個社會現象。
1989年《悲情城市》在威尼斯影展中榮獲「金獅獎」。曾背負「票房毒藥」罵名的台灣新電影,第一次在地位崇高的歐洲三大影展獲得首獎,這是台灣影壇與文化界大事,但《悲情城市》並非橫空出世,金獅獎的背後,有著一段近7年的國際影展路。
《悲情城市》拿下金獅獎,侯孝賢所代表的「台灣新電影」在國際上獲得有力背書。他寫著,「就在最絕望的時刻得獎了,我忍不住想大哭一場。」
《悲情城市》上映30年,站在時代肩膀上的青年創作者,現在怎麼看《悲情城市》與侯導的影響?來聽聽李中與廖克發怎麼說。
滅火器與林夕合作的歌曲〈雙城記〉,電吉他爆裂的旋律是熟悉的《悲情城市》。 滅火器樂團的楊大正、將《悲情城市》推向國際的香港影評人舒琪,悠悠談起台港深埋在哀愁中的民族認同。
設計不只是帶來美學創意,也具有扭轉人心的力量
他笑了,說自己是自由派,平日最愛閱讀歷史人文類和政治類書籍,「我太喜歡研究政治了,所以寫什麼到最後都會和政治有關係」
曾經的勇敢,困在灑滿陽光的森林
影像總是隨著時間、空間產生不同的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