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這場記者會是檔節目或是頒獎典禮,我想,收視率飆高的橋段之一,應該會是平常被觀眾遺忘的贊助企業代表致詞。被視為「有點不過癮」的展品,其實同樣暗藏著印象派大師百年前「還要更好」的決心。
近年來,漫畫「我推的孩子」(推しの子)大紅,讓「推し」這個字取代了「本命」,成為日本追星界更常使用的詞語。
小澤征爾認為,交響樂與歌劇是音樂雙支柱,他也將此視為終身信念,每年音樂塾會實際製作一齣完整歌劇,帶著年輕世代深入古典音樂的精華與堂奧。
五一國際勞動節這天,陽光普照。維歐蓮(Violaine)拿著法國號,和上百名樂手共同站在活動現場,準備為活動帶來音樂與朝氣。也因為有了他們,示威遊行時常就像場嘉年華。
小時候一直很期待能夠使用到名偵探柯南劇場版《貝克街的亡靈》中的繭,但同時對未來是否像灰原哀所說的,「並沒有所謂的自由,視覺、聽覺、味覺和觸覺,通通都受到電腦的控制」抱持疑問……
看台上看球的球迷,撐傘等待著;看台下工作的人員,冒雨拖拉著。
藉著跟隨國家元首出訪的機會,在前往中南美洲國家採訪的途經,過境美國紐約一晚,下塌飯店忙碌完所有的新聞發稿處理,好不容易有機會到不遠的時代廣場走走,希望在匆匆離境前,看看這個世界地標的真實樣貌。
行程的最終站,彭部長到了資源回收中繼站,跟著阿嬤一起學習如何將各種資源回收物做初階的分類,從鋁罐、寶特瓶可以換多少錢,到玻璃瓶的瓶蓋要如何拆解,彭部長寧神貫注,認真學習。
1989年,台灣政治解禁,黨外運動初獲階段性成果,加上當年中國發生六四天安門事件,社會對白色恐怖餘悸猶存,威權陰影猶未散盡。《悲情城市》在台灣的轟動,讓它不只是一部電影,更是一個社會現象。
1989年《悲情城市》在威尼斯影展中榮獲「金獅獎」。曾背負「票房毒藥」罵名的台灣新電影,第一次在地位崇高的歐洲三大影展獲得首獎,這是台灣影壇與文化界大事,但《悲情城市》並非橫空出世,金獅獎的背後,有著一段近7年的國際影展路。
《悲情城市》拿下金獅獎,侯孝賢所代表的「台灣新電影」在國際上獲得有力背書。他寫著,「就在最絕望的時刻得獎了,我忍不住想大哭一場。」
《悲情城市》上映30年,站在時代肩膀上的青年創作者,現在怎麼看《悲情城市》與侯導的影響?來聽聽李中與廖克發怎麼說。
滅火器與林夕合作的歌曲〈雙城記〉,電吉他爆裂的旋律是熟悉的《悲情城市》。 滅火器樂團的楊大正、將《悲情城市》推向國際的香港影評人舒琪,悠悠談起台港深埋在哀愁中的民族認同。
設計不只是帶來美學創意,也具有扭轉人心的力量
他笑了,說自己是自由派,平日最愛閱讀歷史人文類和政治類書籍,「我太喜歡研究政治了,所以寫什麼到最後都會和政治有關係」
曾經的勇敢,困在灑滿陽光的森林
影像總是隨著時間、空間產生不同的聯想